土匪頭的祕密日誌 天才，我沒見過 早餐店

土匪頭的祕密日誌 天才，我沒見過 發行人：小進子 發刊日：2005.04.14

滾動叫賣

　　國中時，同班的好幾位都已經俱備明星高中的實力，但有些人就是很跩，另些人則很隨和。擁有比別人更好的條件，能夠在單項科目上顯出與眾不同的能力，或是一直跳級，而在很小的時候就能唸到大學，甚至挑戰更高的碩博士，這樣就是天才嗎？我不知道，我只記得那個神箭手與賣油翁的老故事，神箭手射中靶心，人人喝采，賣油翁卻只是看了一下。神箭手問他為何，他回他，只是手熟而已。然後就表演了一手從錢中間的洞倒油到瓶中的把戲，油沒有碰到錢，直接倒到瓶子裡了。天才，也許真有，或者，只是手熟而已。


天才，我沒見過

　　當兵時在中壢待過一陣子，有一天同梯的和我說，新調來的二連連長認識我，說是我同學。我想，不可能啊。我讀了一年工專，又重考一年，國中的同學不可能，五專的，和我差不多時間進來，也不可能。後來有見了幾次面才想起來，他就是工專那個帥哥班長嘛！

　　唸書時，第一個學期在不認識的情況下要選幹部，除了以前曾做過，或自願之外，還真是件難事。那時候正好是工專的第一學期，忘了他以前有沒有做過班長，反正他夠帥，大家也就無異議的選他當班長囉。不過大家別以為是女生喜歡他，咱們可是純男校呢。只是因為不認識，長相反而成為我們選擇的標的，很怪吧。

　　在那個極權學校裡，所有人都要住校，一到三年級住一棟；四、五年級則搬到另一棟。差別就是比較遠，管理也比較鬆。那時一年級仿軍校，由四年級的學長擔任隊長，還有起床號和熄燈號喔，很奇怪的學校。

　　同學是六個人同一寢室，我平常不怎麼說話，唯一特色就是不喜歡游泳，還有，阿伯級的導師對我很感冒，原因我也忘了；同一間的還有住南港的，在我不唸了之後，有一次還接到他的電話，說四處玩，想順便拜訪我家，我後來推掉了，不然他還真想來呢；有一位身材很好，算運動健將那一類的，睡我隔壁床，本來我們相處還不錯，忘了是什麼原因鬧翻了，後來雖然仍在同寢室，卻沒什麼往來。

　　另外還有個同學長得也不錯，只是聲音和臉孔搭不太上。別看他外表斯文，他可是很喜歡武器的喔。除了把BB槍帶來學校之外，還一手創辦了社團，大概叫武研社之類的吧。但除了看他和同學們比射走廊窗外的松鼠之外，也不知道他們在研究些什麼；有個和我在同一區唸書的室友，放假大家都回家了，我肚子餓了，又沒吃的，就拿他的奶粉來喝，後來被他發現了，那時還真不好意思呢。

　　最後，就是我那神奇的室友了，每天晚上大家都同時間夜讀，上課也沒見他特別認真，可是他老兄竟然隨便考考就第一了。那些物理和數學的証明題，怎麼他就是會哩？真是搞不懂。就像那個運功散廣告說的：「一樣是16歲，怎麼差這麼多。」可是，他真的什麼都蠻平均地，體育雖沒特別好，但也在正常範圍內，要說他是天才，那也太過了，畢竟大家考進來的分數差不多。但花同樣的時間，卻能勝過一般人，這就不能不說是領悟力驚人了。

　　天才需要什麼條件，只是對數理、對運動有特別過人之處就算嗎？我想，就算是他真有異於常人之處，那也算不了什麼。能夠為社會、為未來帶來些什麼期待，才是更重要的吧。

　　有個第一名在寢室，大家也沒特別另眼看待。除了有時候會問他一些課業上的問題外，我從來也不覺得我們有什麼不同。天才，我的確沒見過，很厲害的同學倒遇過幾個，但真正厲害，卻又非常謙虛的人，就少見了。那個工專室友算一個，帥哥班長呢？要問他同寢室的人囉。


Poem　　

早餐店

天空在紅茶裡灑上奶香　夜色輕快地褪去

甜美的城市　蠻橫地響起
充滿煙硝的忙碌氣息

我要漢堡、奶茶、三明治　他要草莓厚片加燒餅

「快點好嗎？時間好趕！」
趕上班、趕休假、趕現在未來

早晨的燈開了　店裡的人們靜心等待
今天會有些什麼人來　他們對未來有什麼期待

　　有一陣子去做了早餐店，只做倒飲料的部分，但因為記憶力不好，又老是笨手笨腳的，所以做了幾個禮拜就不做了。

　　老板娘對員工很好，雖然我做的不是很好，她還是願意給我機會，不過我還是不好意思再待下去。想著要寫一首早餐店的詩很久了，直到最近才寫好，寫好也沒送給她，因為詩裡反應的，其實是自己的心情比較多。我們是不是總是在趕時間，急著把所有的事做好，卻從沒想過，有時候，慢一點來也不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