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4/2004

森林裡的小進子64 寫什麼東西 說話課

森林裡的小進子~第64次發報 發行人:小進子   發刊日:2004.04.04

~學習你想學的,不害怕失敗,也不強求成功~

報主隨便寫

  以前寫作文的時候,常常是最近看到什麼好句子,就想拿來用,加上好句子,也許會加分。現在的我偏好用例子,把大家熟悉的事件寫出來,一下子就瞭解你想說的事。在台上教學的時候,面對這麼多的人,你無法確保每個人都能適應你的教法,把思想轉個彎,不明白的,總會明白,一代和一代之間真的有代溝嗎?老是把大人和小孩的尊長、階級觀念放前面的人,永遠會產生教不會的學生。

寫什麼東西-小進子

  中文字中,有所謂六書:「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我們常說:「書到用時方恨少。」而字到用時呢,也往往會有知其音卻無從下筆的困擾,「太久沒用了,臨時要寫就…」、「我知道怎麼唸,但怎麼寫呢?」在種種的「退化」下,我們只好轉來轉去,這句寫不出,就換句簡單的,而這,其實也是字典的功用之一,「把一個字,用更簡單的意思解釋出來。」望文生義,反而更白話而平易近人。

  如果不是公務員的話,「公文」一般人是寫不出來的,就如信件,老祖宗也定下了不少規矩,只是寄放在課本和國文老師那邊多些。很多正統派的作家認為不對字句雕啄一番,怎能寫作娛人呢?但,寫作還不就是那麼回事,當你為了字醜而得低分和因為文章甚得師心而得高分時,你有沒有想過,「外表和能力有關係嗎?」、「照著人家的方式走,這就是寫作嗎?」在電子報的留言版上有位朋友留了話,「寫作是快樂的,自己喜歡就好了,寫得好壞並不重要。」

  有時候我以為大家是不存在的,「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持續的閱讀這份刊物呢?」、「它對你有任何影響嗎?」看待事物的方法、做人的原則,和腦中久久冒出一次的奇怪理論,「它並沒有一致性。」一樣的單元裡,有著不一樣的類型,全都由自己決定,這就是寫作嗎?我不知道,我好像一直在說故事,交由陌生的你傾聽。

  在欣賞古人的作品時,常要經由翻譯來瞭解,但翻譯的人又不生在古代,你又怎知他翻的正確還是不正確呢?寫作是種娛樂,也是種抒發,從古到今不變。我在寫東西的過程中,去仔細的思考問題,而很多時候,在生活中也派上用場,就好像某種預言,我預先寫下講稿,在遇到時正好唸出來。其實在寫作的同時,也可以訓練你的組織力,它是會讓你成長的。也許我不記得隨意寫下的浪漫詩句,但我會記得我討論過的問題。寫作對我來說,就像記憶,有一天我會全部忘記,可是再回首,我還是會驚訝的發現,原來的我自己。

說話課-小進子

  小學的時候有所謂的說話課,在一學期當中,每個小朋友都輪流上台說話,忘了是不是笑話、表演,什麼都行,只記得有一年的說話課我說的故事,爸爸在小時候買了100個好孩子的故事,雖然我覺得自己從來就沒做到過。在中間我選了司馬光的故事:「司馬光和朋友們玩耍,一不小心,有個小朋友掉到大水缸裡。其它小朋友都被嚇跑了,只有司馬光靈機一動,想到用石頭砸破水缸,救小朋友出來。」我在講台上發抖,講的什麼都記不得了,只想趕快結束,好下台去休息。

  不管到那裡,我都不喜歡被矚目,上台說話,或是被人家注意。也許我覺得自己知道很多道理,也願意分享給大家,但對人家來說,會不會太過頭了,把很多事點破,對所有人都是好的嗎?很多人都不這麼認為,但知道了卻不說,又違背了我的原則,搞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做了。

  當我們有機會,或能夠自自然然的在講台上、在人群中發表你的言論的時候,你會事先審視一下你所說的內容嗎?當我們不再羞於面對人群,我們所言的就一定真實嗎?

My poem

天邊散發出一種蔚藍的孤寂 彷彿厭倦一種自賞的美麗
風在遠方就輕聲的讚嘆 不凡的雲朵何能掩飾它的出眾神采

  這二期放上了前後的我,自己描寫自己的詩,「不凡的雲朵何能掩飾它的出眾神采」雖然從小過得就不是很好,但在唸書時,我還是盡可能的努力,雖然帳面上的好成績並不代表什麼,可是我也發現了自己的優點,只要還有一點興趣,我學什麼都快,但這對於某些事,並無法發揮它的作用,於是我把夢想一變再變,變得平凡而沒有生氣,自己覺得好就好了嗎?我的風在那裡呢?討厭自己,就像討厭不喜歡的別人那樣。

沒有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