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2008

北國性騷擾

  我記的沒錯的話,在戲院裡看的第一部外國片,就是茱蒂福斯特主演的控訴。法庭的戲和律師與原告、被告、證人,與陪審團之間的對話,和在描述的過程中,穿插當時發生的劇情,差不多就是這類電影的縮影。不過,北國性騷擾對這類法庭戲的著墨比較少,反而著重於主角在工作中所受的不平待遇。

  莎莉賽隆主演的這部片,是講一個職場上性騷擾事件的真實故事。改編之後的劇情是否符合原來的事件,這我不清楚,反正電影想賣錢,或想得獎,這都需要有很強的著力點。女性、礦工、性騷擾,正是很好用的題材。當然,莎莉很漂亮,讓本片的可看性很足夠。而且導演刻意的強化北國的印象,就像是台灣鄉下的感覺。小城市,靠著礦場維生,沒有礦場的工作,就沒了一切,所以站出來,需要很大的勇氣。

  在法庭戲中,把女主角在高中唸書時,受到老師強暴的劇情,特別拿出來強調,除了讓她的兒子改變對她的看法,也拿來當成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後來變成一直對他騷擾施暴的男子,被律師激怒後的證詞。讓她可以在行為不檢的辯方指控下抽身,而獲得礦場女性員工的尊重,進而加入集體控訴的行列。這當然是應電影需要而做出的劇情,好像控訴裡也有類似的情節。這就好像一個妓女指控人家強暴,人家反而說她自己就是妓女,搞不好男歡女愛,各取所需一樣。行為和事件是不同的,不能用以前如何,現在就會如何,來判斷一個人的對錯。人不是不會走錯路的,走錯路也要有回頭的機會,這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一樣的。

  有一幕,工會在開會,女主角和律師進到裡面,她要發言,卻講沒二句就被打斷。後來她父親上台要拿她的麥克風,起初她不給他,因為他們為此相敬如冰有一陣子了,可是她父親拿了麥克風後,卻抓著她的手,不讓她下台。

  他在台上說:「這是我的女兒,每個朋友參加聚會,遇到別人的妻兒,都客氣的寒喧問暖。現在她是我的女兒,一樣沒變。只不過,她和我一樣當上礦工。可是你們卻對女礦工騷擾,不管是文字或是實際的動作上。在這種情況下,我沒有一個朋友,只有我的女兒是正常的。因為朋友不會去傷害或騷擾朋友的妻兒。」看到這邊,我感動了一下。講完後,律師帶頭鼓掌,然後工會裡的許多員工都起立鼓掌,給這對父女致上敬意。

  羅素克洛主演的美麗境界裡,年老的羅素在諾貝爾獎的工作人員要他簽得獎文件的時候。他剛好沒帶筆,於是他向旁人借筆。沒想到裡面的很多人都把筆放在他的桌上,給他最高的尊敬。有沒有起立鼓掌我倒忘了。

  鼓掌,對我來說,是一種好壞都有的感覺。就好像你聽課或演講,人家講完了,應景或真的佩服的鼓掌的場合。在現實生活裡,恭維的成份比較多一些。但換到電影裡,好像就是讚美的成份多了,這就是電影的效果。很平凡的事,若沒有加上一點戲劇性的話,就會沒有看頭。像松隆子主演的四月物語裡,很平淡的大一新鮮人生活,配上一點點奇怪的同學,其實沒有很大的戲劇性,但因為有松隆子演,就會覺得一切都自然而美好起來了。所以電影裡除了劇情的張力和渲染效果外,選角也佔了很大的因素,選對角色,就變經典;選錯角色,就變爛片。即使有好劇本、好導演也一樣。

  片名北國(North country),指的就是美國北方靠安大略湖一帶,事件所在地明尼蘇達州就在其中之一。小地方發生的事,本來就會一發生眾人皆知,所以要想繼續待下去很難,但真實的女主角還是在那裡待著。想要改變一個工作好像世襲一般的傳統,的確很不容易。雖然不能斷定性騷擾是否和女性搶男性工作有關,不過,重要的是反抗有效。

  在台灣,即使是大城市也和鄉下差不多,發生職場上的爭執,就有很多老板會對你打問號。先不管台灣不像美國有一堆律師可打官司。這種不開化的傳統,和憑高科技業立足世界的台灣,不是很諷刺嗎?你的東西、產品,都是最好、最新的。但你對員工的態度,卻是最老成的。這樣賺錢,做公益,又如何呢?所以說,電影這種東西,看看就好。想把美國經驗成功的複製過來,你先要有最壞的打算。因為台灣不是一個先進的國家,至少在性騷擾這個地方上,很多人還是存有電影中提到的那些理由,而那些對受害者來說,不過是藉口。但要拿來打官司,就算小題大作。但真的是小題大作嗎?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而這,也凸顯了在某些事情上,傳統的道德倫理,在這裡是行不通的,就如電影中的小鎮一般。

~改變總是不容易的,但問題是,你現在不做,它就永遠是個難題。~

words by 土匪頭

2/19/2008

未來的她

張懸在電視上彈著吉它
沒有工作的今天 心情還不差
清秀的臉龐 遙遠的記憶
好像有那麼一首詩 我寫過

印象中的文字 緩緩地在空中浮起
那時候的我 想著誰的樣子?
那時還不聽 張懸或年輕可愛的
弦子歌曲

喜歡的那個人 還沒出現在心裡
腦中閃過的身影 通通不在可及的範圍裡
美麗的都像仙女 凡間不是她們的居住地
平凡的那些 我還不清醒 一溜煙被些
壞傢伙揀去

你還要不要 考慮聲音?
醒來的我 問了一下自己
愛是否就是喜歡? 生活需要
另一個人來習慣

如果有一天我問妳 做個朋友是否可以
妳也不要 回絕的太快太美麗
因為我和妳 熟悉的那些 不同等級

他們都好 像路人 擦身過去
我卻看了妳好久
從開始 喜歡妳的那刻算起
久的可以走遍台北City

但我在意的是妳
等多久都沒關係
只要妳說可以 在我問妳的那時
訴說妳的心意 給喜歡妳好久的我聽

Poem by 土匪頭

p.s.裡面提到的詩,是以前寫的,詩名叫visual lover,可在我的網站的舊報,森林裡的小進子~第56次發報中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