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7/2005

土匪頭的祕密日誌 於是,6月了 冬夜裡的落地窗

土匪頭的祕密日誌 於是,6月了 發行人:小進子 發刊日:2005.06.17

滾動叫賣

  我把詩的部分,改成以前那樣,因為我在預覽時總覺得不太好觀看,雖然沒有人反應啦。

  這次本來一樣要出3份的,但是最近比較沒心情發,所以只先發一份,剩下的2份的散文部分會從blog裡寫的挑出來用,因為近來也沒什麼在寫,有點停頓下來的感覺。


於是,6月了

  陳昇曾為6月寫一首歌。前一陣子在某談話節目中看到她的片段,好自然的女孩,總是承受著一切,儘管世事不如預期。這讓我想起一位老伯,那是之前在超市兼職時發生的事。

  老伯買了幾包鋁箔包的青草茶,問我好不好喝,我說:「沒喝過。」他回說:「沒關係,喝喝看。」然後就從口袋裡拿了銅板出來,我用條碼機刷過,告訴他多少錢,算一算還有剩,我就找了錢,拿發票給他。他一看到發票,就說:「那我不要。」然後就叫我等等,又去裡面拿了幾包飲料出來,冬瓜茶、運動飲料,來回買了幾次,都是算一算還有錢就再買,直到買了10幾包之後,終於錢不夠了,我就問他:「那拿幾包起來好了。」他就把幾包拿起來,只留了剩下錢夠買的飲料。這中間因陸續有顧客來結帳,所以我都先幫他結,幾次結帳的發票他也都不要,買完後,他就很開心的走了。

  我有時候也會想,像那樣豁達的人生該多好。有多少錢,買多少東西;有多少事,就做多少事,想太多,還不是無用。但回頭想想,如果我是一個不會想太多的人,那我可能什麼都不會了(以我的個性來說),也不會寫作,不會寫詩,什麼都不會,甚至隨便做個工作,有飯吃就好了,那樣究竟好不好呢?6月她有個演戲的工作,老伯在退伍前,也當了幾十年的兵,那我哩?我又擁有什麼了?在家待久了,又這個病,又那個病,雖然在這些年也學到一些新的東西,但那些和我的志向和身體又牴觸到,究竟,我該何去何從呢?

  之前在就業輔導站做了諮詢,測驗出適合的方向,不是當業務;就是志工、老師那類的,這些東西我早就知道了,但不是沒那方面的能力(要再唸書),就是不想朝那方向走,這種感覺很矛盾對吧。你明明知道應該前往的方向,你徧徧想走另一條路。輔導老師說:「走熟悉的路,不是比較快。」說真的,我真的不知道有什麼路是熟悉的,因為我總是在轉變方向,就像飛行員總是要不停的改變方向以面對戰鬥。我的鬥志高昂嗎?也沒有,有時我就像個垂死的老兵,老是在質問人家:「為什麼要說老兵不死,只是逐漸凋零?」都6月了,身體還是不同意我的選擇,我想,一時之間我大概也無法找到答案吧!


Poem  

冬夜裡的落地窗         

一對情侶在街上遊蕩 手插口袋 笑著說還好有月光
櫥窗還微亮 打烊之後的人還沒走光

走過門前 慢回想 快樂的時光總漫長
白天和夜晚相比 窗裡的長相 沒什麼不一樣

情侶走過了落地窗 窗裡的景像 還不如小倆口對望

走在街上 走過百貨公司的落地窗旁
走進冬夜 走近燈光微亮的家裡房
 

  在夜裡走過鬧街打烊後的店門前,這種經驗我實在很少,或者說,就算有,也不會特別去注意到街上的人們是如何的走著,純粹只是想像吧。想像工作或遊玩到深夜的人們,既便是再怎麼喜歡遊玩;再怎麼用心於工作上,最終還是要回家的。家在那裡都一樣,就像燈塔總在夜裡發光,回到家,就像回到自己的心房,打開窗,看看自己經過了這麼多年,心裡的自己,已變成了什麼模樣。